看着吕阳的神色，小老头笑着道：“现在觉得那味道之异了吧。”
吕阳点了点头道：“这些都还是我上一次到扶桑国时所带回来的，但是已经剩下不多了，看来，我又要有一次扶桑之行了的。”
吕阳问道：“难道你经常到那儿去的？”
小老头笑了笑道：“现在那扶桑国中，丰臣秀吉当政，此人乃一代枭雄，极有野心，对我国及朝鲜都是觑已久了。”
小老头笑得更加地愉快了：“外面的那些珠宝，本来是当朝一位人特意地赠送给他，却是他却想不到，半途之中已经都被我接受下来了。”
吕阳觉得那小老头的话也不知是真还是假，如果是真，那事情就更加扑朔迷离了。
如果是假，那事情就更容易地判断了。
但是，他怎么可能会承认那些珠宝是他自己夺的。
江湖上近来那么多的大案，很明显的，这些珠宝绝对是与那脱不了干系的。
但是，吕阳也不能点破，他只是道：“难道，那老狐狸的船是被你弄翻的？”
小老头正色道：“我怎么会做出那么行径来呢？我只是凑巧知道那时，大海之上会有风暴罢了。”
大海上的风暴，本来就是可以预测的，而且越是在那大海上生活的人，就越是能够预测得到的。
而且现在吕阳已经看出来了，那个小老头学识如此地渊博，显然地对天文气象也是那么有研究的。
现在吕阳已经觉得，眼前的这个人，越来越是一个不世出的奇才了。
那小老头的武功与学识，都是绝奇才的，绝对是深不可测。
吕阳忍不住着道：“所以，你就故意地拖延那老狐狸装货的速度的。那样就能让他的船恰好地遇上这一场风暴的！”
小老头笑了笑道：“可惜的是，我还是算错了半天，所以就只能让他再回去，装一次水，、也预期遇上这股风暴。”
老狐狸的船上的船夫，都是经验高的老手，怎么可能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忘记装呢？
现在吕阳总算是又明白了那其中的一些缘由了。
小老头道：“最困难的一点，就是要那那条船恰好是在一股新生的暖流之中翻覆。”
吕阳：“为什么呢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因为只有那股暖流，就是流向我们这个岛的，所以，风暴之后，那翻船之中装载的货物就会顺着那股暖流到我们的岛上来，那就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的。”
看着吕阳觉得很神奇般的样子，小老头又道：“也就是因为那股暖流，，所以你才会到这个海岛上的。”
吕阳道：“那你为什么又费这么多的功夫，自己去劫船不是更加方便些的？”
那小老头淡然地一笑道：“因为我不是强盗，更不是小偷。”
吕阳叹了一口气。
小老笑了道：“那些劫船劫货的事情，我还是做不出来的，也根本就不屑去做，那是市井匹夫所为的。”
吕阳听着那小老头的话，如果真是如此，那么多的事情就明白了，可以说是明白了一半了。
那岳洋就一定是他的门下了，所以才会进步那么地神速。也是因为如此他也早就知道这条船会遇险。
也是如此，那岳洋才会想办法地再三阻拦自己上的。
为此，甚至还不惜把自己打下船去。
那个小老头又笑了起来：“如果说，那批珠宝是去到扶桑国，那必然是助长了他们的气势，一定会使得我国大土会是一场大乱。我等虽然是久居在海外，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岛，但也是心存故国，做这件事情，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。”
吕阳道：“那你又怎么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的？那要勾结那丰臣秀吉的朝中官员又是谁？”
小老头只是饮了一口酒，又尝了尝那蝶鲨的子，才缓缓地道：“在我们这个行业里，有四个字是绝对不可能忘记，也必须做到的。”
吕阳问：“哪四个字的？”
小老头缓缓地道：“守口如瓶！”
吕阳道：“难道是什么事情都让你不会说出来。”
小老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吕阳问：“如果是官府呢？”
小老头淡淡地道：“当然也是一样的。”
吕阳道：“难道你对官府也是无所畏惧？”
小老头却只是笑了笑，并没有回答，但是他那眼中，却是流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色的。
吕阳叹了一口气，却是知道，不能问的问了也是白问。
于是，他终于问出了一句他最想问的一句话：“那你究竟是做哪一行的？”
那小老头道：“杀人！”
那小老头是说得如此地轻松，如此地平淡，而且吕阳虽然也是早就猜出了。
但听到他说出来时，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的。
那小老头笑着道：“这行业本来就是第二古老的行业，而且，要远远地比那最古老的那个行业更加地刺激，更加地丰富，更加地让人兴奋不已的。”
吕阳道：“那最古老的一行又是什么？”
那小老头道：“那就是女人，那是第一行，那一行的收入当然就要好一些的。”
吕阳道：“哦。”
小老头道：“女人的方式有各种各样，但是杀人的方法却是只有一种的。”
吕阳问道：“哦？杀人的方法只有哪一种？”
杀人不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方法的吗？怎么会只有一种了，那真是太奇怪了。
这一点，吕阳却是没有想通的，不知道那小老头的意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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