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现在。
柳砾却只觉得，此刻的感觉，奇怪极了，忙甩开了五月的手，说道：“你要是要银子，不管是要多少，我都可以给你，只要你不把这事情给说出去，你要什么，我都会给你。”
五月却是轻笑了一声，绕着柳砾走了两圈，笑着说道：“奴婢已经说过了，奴婢不要银子，奴婢要的，只是一个名分。”
柳砾愣住了，急忙朝五月看过去，说道：“你明明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，你怎么还这样想呢？”
五月摇了摇头，说：“少将军您愿意给我银子，不管是多少，对于五月来说，却是一个灾难。”
柳砾听见的时候，摇摇头，表示自己不明白。
五月在一边坐下，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，喝了两口。而柳砾看五月坐下的时候，看着她只穿着肚兜，只担心她着凉了，忙就去床上，找到了五月的外裳，拿了过来，给五月披上。
五月本是想继续说话的，可是，被柳砾这模样给弄得愣住了。
柳砾见五月看自己，忙解释道：“我只是担心你不小心给着凉了，虽然是夏季，可是，夜里终究是有几分寒意，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比较好。”
五月听见，嘴角动了动，笑了一下，想说话，却是掉了一滴眼泪，看柳砾，说道：“你要是真的是一个男子，该多好。”
柳砾看着五月这样，更是觉得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，朝着五月说道：“你、你不要这样。”
“我已经说了，”五月站了起来，看着柳砾，朝柳砾说道：“我要的，只是一个名分，只要少将军您答应五月，五月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。”
柳砾却是不明白五月的心思，说道：“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？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和你……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做妾室呢？”
五月听见了，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，朝着柳砾说道：“奴婢知道少将军您的身份，这是一回事，可是，奴婢愿意给少将军您做妾室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“嗯？”柳砾不解，在五月的对面坐下来，此时也放松了一些警惕，朝五月说道：“我给你一笔银子，之后让你离开柳家，不是更好吗？”
五月强作欢颜，“奴婢只有奴婢一人，您就算给我银子，我又能如何过活？”
“您可以拿着你的银子，找个男人嫁了，之后过你的下半生，你又何必一定要给我做妾室呢？你要知道，你要是成了我的妾室，你以后便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，你自己想这样吗？”柳砾问道。
五月听见了，笑了一下，朝柳砾说：“在这京城里面，除了少将军您，应该是没有谁给我安逸。”
柳砾是越发的不懂了。
只一听见五月说道：“我要是有银子，那男人要是是为了银子和我在一起，也许就会出现谋财害命的事情，五月自小由老太君收留，柳府就是我的家，我还能去哪里？要是出了事情，我找谁给我做主去？”
柳砾听见的时候，只觉得有几分凄惨，刚想说两句话的时候，就听见五月说道：“所以，对于五月来说，给少将军您做妾室，比自己找终身，来得妥当些。”
柳砾皱皱眉，对于五月这话吗，不认同，也不反对，可是……
自己此次去海宁，就是为了死遁的，这要是自己死了，不是就毁了五月的名节？
五月见柳砾一直都不好好回答，一时间心里有几分急躁，朝着柳砾说道：“少将军要是不愿意收了五月，五月就一定会让这件事情，被大燿京城所有人都知道，让皇上知道柳家欺君！”
柳砾听见这话，只觉得心头一颤，朝着五月看去，却是更加不知所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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