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的应该就是她这个人，如果能息事宁人，她愿意。
一次痛苦总好过永远痛苦。
席北琛眯起狭长的眼，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宋茉歌红了脸，声如细纹，“可以吗？”
面若桃花，女子的娇羞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，那一瞬间，他觉得牙痒。
见她仰着脸蛋安静乖顺地任由他，男人的心情也跟着软塌下来，转为轻啄，“真乖。”
当席北琛抱起她上楼将放在卧室的大床时，她的一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，全身都被电麻了一样。
她觉得忍一忍应该就可以过去，但实际上没有，她的感觉那么清晰，都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做什么……闭上眼，眼角微微湿润。
席北琛一直在专注看她，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变化，停顿了下来，撑起手臂在上方俯视她的脸，开口的噪音低哑，“既然不愿意，还敢这样送上门？”
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，浓密的眼睫毛明显沾着泪水，他愈发心烦，“还没有开始你就哭，那等下你要成什么样。”
这种事讲究双方心甘情愿，她这副模样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。
宋茉歌动了动唇，“对不起，我可能是……还没有准备好。”
她以为自己可以但还是做不到，“下次……好不好？”
她这把声音再加上这副娇弱不堪的面容，好像真是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，他一向不屑勉强女人，只是这会身上这股火却好像消不下去。
不知过去多久，他从她身上起来，脸色自然是差劲，心里不爽。
宋茉歌观察着他的表情，小心翼翼问，“你是不是生气了？”
席北琛瞥了眼她坨红的小脸，“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爸。”
宋茉歌有点发懵，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，上一刻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，下一秒很正经冷静地切换话题。
带她去见家长是何等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……你还要娶我？”
男人一边整理衣服，一边说，“不是谁都有资格叫我忍，只有席太太才有资格叫我忍。”
她真是不懂他执意要娶她的原因，“唐小姐那边……”
“你放心，我既然说了要娶你就不是奔着离婚去，婚姻不是儿戏，我也对你忠诚，你所顾虑的事不会发生。”
宋茉歌盯着地板，眼睛里面装着迷茫的色彩。
——
第二天她起床下楼看见了丰富的早餐，一个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站在一旁，坐在餐椅里的男人放下报纸，双眸睨着她，“这是林姨，你的饮食跟生活习惯等下全部告诉林姨。”
林姨恭敬地喊道：“太太好。”
宋茉歌觉得这声太太喊得她头疼但还是回了林姨一个微笑。
席北琛的目光掠过她身上的衣着，她穿着的针织长裙，颜色明艳却不招摇，手腕上有条细致的手链随着她走路的姿势晃动。
“等你吃完我带你回家。”
宋茉歌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做好心理准备了，“那等会我上楼换件衣服。”
“不用，这套挺好。”
“时间有点仓促，我还来不及准备礼物，等下我们先去古董店看看买什么礼物。”
送长辈古董应该比较适合，没什么新意可是通用。
男人淡淡地道，“你什么都不用准备，茉歌你记住，嫁给我你唯一需要讨好的人就是我，其他事其他人你都无需理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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