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他一眼,看他不似作假,不由仰天长叹道:“你这是什么好运气?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不识趣的人?”
“到底是何事?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?”孟嘉晏道。
同僚这才坐下来,神神秘秘道:“听说昨日的‘赏宝会’上有人花了八千贯买了个雕刻物件,整整八千贯啊,还是从沈家那位公子手里抢来的。”
孟嘉晏皱眉,沈家?
同僚依旧在那里打趣着,“前几日传摘荷花的事时,你还说都是外面人乱传的,这回可是真的了吧?有那么多人看着呢,都看到郡主是从那个包厢里出来的。”
要说这事也简单,虽然出声竞价的是冯家姑娘的人,但两人从包厢里一同出来,再联想到孟二公子的老师与崔先生的渊源,谁都没有怀疑这东西没有归孟家。
孟嘉晏安静地坐在那里,同僚说了半天才注意到他的神情,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,一时有些不好意思。
以为他是为这些传言生气,不由安慰道:“大家其实也都是闲着没事,等过几日就好了,你也知道,这种事情,想压也不好压,再说,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。”
孟嘉晏淡笑着应是,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,是啊,她明明知道那里是人多口杂,容易出现传言,还是那么做了。
两人是在外面用的午饭,这会儿正赶上饭点,来来往往吃饭的人并不少。
两人坐下等饭的这会儿功夫,已经听到有人议论起昨日的“赏宝会”,自然而然地提起了那个被高价买走的雕刻物件。
不过,在众人的议论里,那雕刻物件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整整花了八千贯啊,就买了那么一件小东西、
听说刚出价的时候才几百贯,后来被加到了将近一千贯,本以为会是沈家那位公子的了,没想到半路又出来一个加价的,还是不要钱的那种加法。
要不是后来知道了出价的是谁,任谁都要说一句败家,就算最后钱都归了善堂,也没这么个做善事的样子啊。
等到知道出价人是谁以后,众人不由松口气,败家的话就说不出来,毕竟,年初的那场大婚京都人都知道,那聘礼和嫁妆的排场,啧啧,不过八千贯而已,离败家还是有些距离的。
甚至,等到有人说这是为了那个雕刻物件才出价时,还有人反驳说是人家兴许就是为了寻个由头做善事呢,毕竟,能出得起八千贯的人怎么会拘泥于那些小情小爱?
两人在一旁等着用饭,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,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,孟嘉晏心里有些复杂。
本来听到他们说这么个花钱法是败家时,他还想出声反驳,可是,等到有人说这就是为了寻个由头做善事时,他依旧想要出声反驳。
难道大家就不能考虑得简单些吗?何必非要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做什么?
坐在他身旁的同僚十分忐忑,安慰他道:“你放心吧,别看大家这么说,其实大家心里也清楚,肯定是郡主为了做善事才会出这么多钱的,这是做好事,才不是败家呢。”
孟嘉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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