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一提的是，这些年下来在陆鸣的手把手调教之下，苏晓曼早就已经脱离了当初券商一个普通客户经理变得越来越专业。
这时，苏晓曼又说道：“上午和老东家的人通话聊了会儿，他们说最近两个月一直在沟通，大家都盯着量化机构，需要的资金量不大，但创造的佣金收入很高。因为准入和监管要求，以前他们只会与一些头部机构合作，Z策放开后合作对象会扩大到一些中型私募。”
听到这话的陆鸣不由得一笑，再过几年别说中小型私募机构了，散户可以玩量化操作了。
末了，陆鸣言简意赅的说道：“你去办即可。”
现在的市场交投活跃度还差不少的火候，东方老妖在这个时候能够嗨翻天，村长连问询都不函一个过来，就是不想打击市场的积极性。
要是换做以前，早就被关小黑屋了。
之前的仁子行要不是主动申请小黑屋，村长其实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只是没想到会主动申请小黑屋，这不答应都说不过去。
时下的东方老妖走成这样，很多散户每天都在喊明天就关小黑屋，结果喊到现在已经顶出10倍了，而且比仁子行更离谱，东方老妖没有5G业务，但是股民说你有就有，可即便就是这么离谱，但村长还始终没个态度。
这都不小黑屋，所以股民们也很懵比，超出认知了。
其实，没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态度，就看谁能理解背后的逻辑和敢不敢的问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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