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祖城说道：“说不说是你的事，问不问是我的责任。既然你已经打算跟我们合作了，你又何必在藏着掖着呢？！还是痛快的说吧！免得再继续受皮肉之苦。”
上野丸雄深深地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是黑蜘蛛要杀我。你们出现后，她在兵工厂发展的眼线陆续被你们找出来。而且因为孔晨被抓的原因，黑蜘蛛也受到了牵连。她为了摆脱麻烦，她通过她发展的暗线，给我下达了从孔晨手里获得胶卷，并且除掉孔晨的命令。赵丽清楚，只要孔晨一死，你们找不到凶手，事情也就结束了。不过还是我太大意了。在动手的时候，手上被孔晨抓出了几道伤痕。你们一定会顺着伤痕找到我。黑蜘蛛派人对我灭口也算正常。”
王祖城冷笑道：“你绕了那么大一圈，还是没有说，那个杀你的人是谁？！”
上野丸雄回答道：“我只知道他叫影子，黑蜘蛛的影子。他专门帮黑蜘蛛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。”
又审讯了两三分钟，聂福源觉得差不多了，派人把上野丸雄送走后，递了一支烟给王祖城。王祖城接过烟，掏出打火机帮聂福源点上烟后，接着自己也点上了烟。聂福源说道：“看来赵丽是整件事情的关键。这个女人嘴巴很硬，到现在还没有开口。”
王祖城说道：“她的嘴巴再硬，到了这里她也会乖乖的开口，那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。”接着问道：“那个假驼背审的怎么样了？！”聂福源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别提了！哪也是硬骨头。嘴巴硬的要死，从抓到他到现在，一个字都不肯说。另外几个人一直在叫屈，说是冤枉的。”
王祖城说道：“其他的人我们现在可以放一放，还是集中力量，先让赵丽开口。”
“现在也只能这样了！”聂福源丢掉了手中的烟头，站了起来，说道：“走！我们去会会赵丽。”
过了大约五六分钟，聂福源和王祖城走进了不远处另外一间审讯室。看到披头散发坐在审讯椅上的赵丽，聂福源不自觉的看了王祖城一眼，问道：“怎么有些怜香惜玉了？！”
“没兴趣！”王祖城点了一支烟，抽了两口，走到了赵丽的身前。赵丽抬起头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王祖城，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，问道：“你想问些什么？！”王祖城回答道：“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？！”接着王祖城走到了刑具架上，拿了一把钳子回到了赵丽的身边，说道：“你虽然告诉了我们一些东西，但是你没有把我们想要知道的全部说出来。也就是说，你为了保护自己，对我们的审讯进行了有选择的交代。你在之前的口供中说你是三年前打入兵工厂。可是有人告诉我，你在1926年的时候已经在兵工厂了。你少报的三年，在做什么？！你没有告诉我们。”
赵丽冷笑了两声，说道：“我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“是吗？！”王祖城抓起了赵丽的左手，看了看，说道：“这双手长的真好看，如果出了一些残疾，那就太遗憾了。”说着王祖城冷不丁问道：“黑蜘蛛是谁？！”
赵丽故作镇定的回答道：“我不知道谁是黑蜘蛛。”
“真不知道？！”王祖城也不客气，在赵丽五根手指当中，选了一根长的最好的中指，然后用钳子夹住了指甲用力一拉。“啊……！”随着赵丽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，赵丽的指甲硬生生的被王祖城拔了下来。王祖城继续问道：“谁是黑蜘蛛？！”
“我真不知道谁是黑蜘蛛。”赵丽装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，双眼饱含泪水的看着王祖城。虽然赵丽伪装的很好，但是王祖城还是从赵丽的双眼中，看到了一丝杀气。王祖城把手中的钳子放到了赵丽另外一个指甲上，说道：“不急！你可以慢慢地考虑。十根手指结束了，还有十根脚趾。而且我有的是时间，我们可以慢慢地聊。”说罢王祖城再次厉声问道：“谁是黑蜘蛛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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