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双方的出发点来看，大家都没有错，其实都是想带着文明活下去。
凯莎想逃避虚空，她试图通过正义秩序来推延虚空降临的时间，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，迟早有一天虚空还是会降临这个世界，然后吞噬一切的，相反死神卡尔的幻体以及莫甘娜的恶魔改造，则是试图从生命本质出发，将生命改造成能适应虚空的地步。
这才是治本。
这也是凉冰会叛出天使之城，选择和死神卡尔站在一起的原因。因为只有死神卡尔是最谦卑面对一切信仰的冲击，并且敢于直面于死亡的人。
为了所谓的研究，他能舍弃自己的身体，并且将自己改造成幻体。
这种科研精神，值得肯定。
而整个超神学院之所以会发生这么多屁事，其实都是学术理念不同造成的。
想明白这些事情的叶玄对死神卡尔的敌意已经少了很多，但还是颇为好奇的询问道：“所以你是想做什么？难道想将所有人改造成和你一样的幻体？”
“曾经我是这么想的，将整个宇宙的所有生命全部改造成幻体，抛弃肉体，迎接死亡，只留下单纯的精神体，这样才能在接下来得虚空世界生存着。
所以我才会摧毁凯莎女王，因为她的正义秩序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计划，于是我才会联合华烨摧毁掉天使之城，将正义秩序彻底抹去。”死神卡尔缓缓的说道：“不过在见到你之后，我却推翻了之前的想法。”
说到这里，死神卡尔目光炯炯的盯着叶玄，一字一句的问道：“为什么你可以以肉身的状态出现在虚空世界里，而没有被其彻底分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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